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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救了？

    后面几个字她没有问出来，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叶慕九瞧见她这样，早已绝望到麻木的心也不由的痛了起来，喉咙里哽咽一声，却无力再说话了。

    “还不算太迟，我这就为姑娘施针排毒，然后再开药方，左不过十天左右，姑娘身体必能有所好转。”

    若再耽搁下去，叶姑娘可能变得痴呆，或终身残疾甚至死亡，不过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冯袖感激涕零，就要跪下谢过，被姜辞一把扶住，冯袖哭道：“只要姜娘子能医好我家……宝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算是我的命……”

    她激动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要你的命作甚，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份，还请二太太稍事休息，我要为姑娘施针了。”

    冯袖激动的嘴唇颤动，连身体也在打着颤：“好好好……”

    “二太太，请随奴婢来。”

    李婆子扶住了她，生怕打扰姜辞施针，将她扶到了外间薰笼旁坐着。

    屋内姜辞正要施针，叶慕九突然问了一句：“你刚说的话是真的吗，我的病你真的能医？”

    “只要你肯配合我，就一定能医。”

    铅粉中毒只要不是中毒太深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别的大夫没瞧出来，要不就是一开始症状太轻，根本瞧不出来，要不就是后来叶姑娘心生失望不愿配合。

    再者，一般人也想不到叶姑娘会用铅制餐具茶具导致慢性中毒。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暗人做了手脚买通了大夫，这都不得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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