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阮宓听他这么问,怼道:“是我喝的又怎么样,要不是看你像宝贝一样藏了这么多年,我都想扔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惦记着你的酒呢。” 阮教授看着女儿生气的样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当然知道女儿是关心他。 但是,这瓶酒不一样啊。 低下头,轮椅上阮教授脸上竟然有些委屈,因为偏瘫,一边嘴唇不能动,他说得有些吃力:“小宓啊,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 阮宓见他这个样子,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但是她还是“哼”了一声:“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做到了吗?” “爸这次一定说到做到”,阮教授举起还能动的右手说道。 接着他一脸心疼地说:“可是,这瓶我藏了很多年的酒,是女儿红啊,是等着你出嫁的那天才能拿出来喝的,你怎么就把它喝了呢。” 阮宓听了这话,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女儿红? 自己竟然把自己的嫁妆和陈知壑一起喝了? 她内心一阵慌乱,又是害羞,还是责怪自己。 “女儿红不是埋在土里的吗?”阮宓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阮教授拍了一下大腿,说:“我上哪埋土里去,这小区都是水泥地,哪有土啊。” 阮宓听完一僵,看来还真的是自己的女儿红。 看着她爸又是生气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的样子,阮宓低着头,讷讷不语。 “剩下的酒呢?”阮教授问道。 阮宓红着脸,尴尬道:“都喝完了。” 阮教授听了,一脸的不信:“我昨天看还在的,你一个人一晚上就把它喝完了?” 阮宓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地解释道:“不是一个人喝的,是两个人。” 阮教授一听,有些急眼了。 先不说女儿红的事,你一个大姑娘,大晚上和人喝酒,想什么话? “两个人?还有谁?”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