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容承宣走后,季默一就叫人把赵烨林待下去好好冷静冷静去了,随后他端起了酒杯,像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小插曲,对着拓拔弓把容承宣刚刚的神情学了个七七八八,“拓拔皇子还请坐下来说话,今晚的时间还长,我们能慢慢的讨论一下两国的友谊。” 拓拔弓看着坐在上位皮笑肉不笑的季默一,第一次觉得这位中原的皇帝也不像自己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中的那么人畜无害。 拓拔弓在太监的指引下落了座,也端起了自己桌上的那个酒杯,回了季默一一礼,“好,那小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后,他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季默一也学着拓拔弓的模样仰着头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喝那么辣的酒,一口干下去的时候,险些呛的被辣出了眼泪。 但是放下杯子的时候,他用余光撇了一眼坐在自己下面的拓拔弓,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着,容承宣已经走了,那么在场能够撑场子的就只剩下他这一个平日里放着当摆设的吉祥物了。 跟大殿里的下一秒就可能拔出剑来对着双方的气氛相比,容承宣跟云绾绾这边就显然要放松多了。 容承宣抱着云绾绾回了他在宫里留宿的大殿,将她放在了床榻上,道:“今天也晚了出宫也不怎么安全,就现在宫里住一晚吧。” 云绾绾摸着自己坐着的几乎算是全新的被套,就知道容承宣肯定是早有预谋了,不然就他一个人在这里睡,也用不上要换新的。 第(3/3)页